谢迊则勉强合适,是以程家为了大局八成会,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如此谢迊就既有尚书府做靠山,又有了程克勤这个榜眼的老丈人,谢迊此番注定得势,且名利双收。
“男方谢迊,女方程月仙。”这九个字如同寒风化成的利剑,把邹洁刺得遍体鳞伤,霎时喉头用只觉一阵腥甜,嘴角缓缓涌出一丝殷红,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在地上,扎起一下片尘土,就连衣袖里的手心也被指甲穿破。
眉眼里如结了一层霜的邹洁冷笑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苍天竟然如此无情,她绸缪安排的这一切居然转眼成空,她明明亲眼看见婚书上面写的是谢选和程溁,如今这婚书里的名字怎么却变了。忍不住拿着婚书仔细的瞧了又瞧,看了又看,恨不得盯出一个洞,但婚书竟没有一丝涂改的痕迹,这世上谁又会有这样的本事?会不会这是选儿的意思,选儿舍不得程溁给他陪葬,又担心生前的书童谢迊没了依靠,是以在安排遗愿!但如今的她只觉得全身无力,眼前一片模糊,记忆也开始混乱不堪。
忽然人群间让出一条小路,一身形极为欣长的男子漫步走来,这男子身披白色大麾,大氅随风敞开,露出雪色直缀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青玉,散发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