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确定,但感觉是这样,黑色马儿叫乌漩,花色的马儿叫乌澞。”
“乡君听我一句劝,这去势的宝马乌漩也就罢了,但这狮子骢乌澞还是把马鬃剪了,免得惹人惦记。”以小肉团如今的权势根本不足以守得住这狮子骢,还是剪了毛安全些。
这汪直瞧见宝马居然没想过给皇帝邀功,反而为她程溁打算,含泪感动道“谢了,直哥哥!”
汪直目光一凝,道“乡君叫我什么?”
程溁皱着小脸儿,道“叫的直哥哥!不可以吗?是我唐突了。”是她把现代人的思想带进了大明,这些人真是古板的紧。
汪直立刻摇头道“不,乡君,是曾经也有个小女孩这么叫过我,那些日子是我记忆里不多的温暖,我很喜欢乡君如此称呼我。”那个小肉团便是当年的你,那时我也还是‘我’,不是这个人憎鬼恶的‘咱家’。
原是她误会汪直了,程溁脸上再次挂上微笑,道“那好啊,以后你便是我直哥哥!”
汪直心里满是不安,惆怅着问道“乡君不觉得叫一个宦官为哥哥委屈嘛?”他连男人都不是,有什么资格做人家乡君的哥哥。
汪直刚话落程溁就即刻摇头道“在我心里人人平等,只有对我好的自己人,还有对我坏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