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下水只是卖的便宜一点,并不是不要钱,或做添头,那碎布更是供不应求,稍微会过日子的妇人便会用来做点手工艺,得空便去卖卖,或将极小的布头,打碎和着浆纳鞋底,她算了下,只这碎布头,少说也有百八十种用途。
这时那摊主,对着程溁翻了个白眼,嫌弃道“姑娘!看您这打扮就看不上我这的东西,但是您不买也别握坏了俺家的头花,俺还要卖钱的!”
“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陷入回忆了,程溁坦然的道歉着。
“这几个我们要了,这是一两银子,找钱吧!”谢迁脸上一沉道,就是小人儿都弄坏了又怎样,陪给摊主便是了。
这摊主也是见多识广,瞧着谢迁就像个硬茬子,是以陪着笑脸,道“公子,我这小摊一个月也挣不了一两银子啊,您高抬贵手,饶了小女吧!”
这时被握坏那头花的缝隙里流出粘液,程溁眸子一凝,用手捻了一下,居然是树脂,又凑近闻了一下,原是松香树脂,随即嘴角微微勾起,道“大嫂,这你沾头花的东西,是从哪弄得?”
“这可是我的秘方,不能说!”摊主摇头道,她一看便知这小姑娘好说话。
程溁诱这摊主的贪婪,道“这是松树上流下来的吧!我又不抢大嫂生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