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茫茫,斜阳余晖返照山光水色,晚霞烧红了天空。
被上了老虎凳的狗队四人仿佛被遗忘了,就这样牢牢捆着,感受着双腿的剧痛。
蚂蝗热的要死,光着膀子,扇着风道“终于把百口缸都弄满了,可费了牛劲了!刚还想打条鱼,那鱼跑的也太快了,都成了精吧!”
彪子大碗喝着绿豆汤,道“是啊!以前还能顺手叉两条鱼,这回这鱼玩命往前游,速度太快了。”
蚂蝗大手一挥,道“大热天的,十里地一个来回,让弟兄们全都来碗绿豆汤,这水爷们可舍不得用来洗澡,只能喝了。”
彪子又给自己撑了一碗绿豆汤,道“咱么山寨的酒可比水多,拿酒水冲一下澡同样凉快。”
抹了一把身上的汗珠,但止不住的汗液依旧冒出来,流过蚂蝗背上的刀疤,低喝道“不行,被大当家的闻到酒味儿,咱就没命了,大当家的可是连媳妇都宰杀的人,咱可别找那麻烦。”
彪子把伙房的绿豆汤搬了出来,道“来,兄弟们喝点绿豆汤解解暑气吧!一会儿还要把狗队的四人,喂辣椒水呢,这会赶紧得空歇会儿。”
给众山匪都分了绿豆汤,蚂蝗这才倚在大石上,扶额道“我就觉得咱们以前吃酒,都没这么醉过,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