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入族谱,给他们所有的庇佑与程家的殊荣,遂他一次次让林淑清去缓和他们的父子关系。
可如今他的长子程俭就算瘫痪在床,都不愿回来求自己这个生父,就那样憋屈的在一小山村等死,程俭可是自己的长子啊,出生时自己还抱过的,是那样软软小小的一团。
程信想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将十几年压抑在心中的秘密通通暴露在阳光下,忽视了地上昏睡的四大暗卫,回到书房暗室。
拿出一卷卷字画,画这些字画的人不是什么名家,正是他的儿子程勤,他特意托了朋友买下程勤的字画,当年自己一怒之下,便分文未给让他俩净身出户,这二子出去便对外称父母双亡,他们是恨自己这个父亲的吧!
“毓莠如今看着为夫这么痛,可能原谅我呢?为夫疼爱大半辈子的林淑清红杏出墙,与匪首珠胎暗结。”
难怪啊!自己戎马一生,击退瓦剌军,大破都掌蛮,建言朝政哪次不是大获全胜,却唯独奈何不了区区两千山匪,原来是有内奸。
自己的为了泥补对林淑清的亏欠,便把能给的财富、尊荣全部都给了她,就连自己的书房都允许林淑清随意进入,如此想来真是报应啊!
自己负了毓莠母子,害了长女程宽殒命,如今老了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