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白如霜雪,方正若布棋,宣情且记事,宁同鱼网时。
昔时应春色,引绿泛清流。今来承玉管,布字转银钩。
程溁羞愤的同时,但转瞬一想,那宣纸可同前世的白纸不一样,在大明那宣纸可是文房四宝,不仅贵重,还倍受尊崇,但余姚那小地方草纸既硬且糙,哪里有贵重的宣纸舒服。
要不是她财迷,不愿意糟蹋棉布,真是想用棉布当厕筹使。哎!也就谢迁这个宠她的人才会让她用宣纸吧,换个人说不定都要揍她了。
程溁用自以为最凶狠的表情,露出阴森的小白牙,道“这次就原谅迁表哥了,不许有下次,否则本郡主就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谢迁爱抚着毛茸茸滚圆的小白狐,压下心中的笑意,作揖道“遵命,我的郡主!”
巴掌大的小白狐,得瑟的翻了个白眼,瘪瘪嘴,不情愿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为了弥补本郡主的心伤,夜宵再给本郡主加两条烤肥鱼,额……记得多加点儿辣椒粉。”
谢迁瞅着那,虽板着狐脸满是严肃,但那肉肉的小屁屁上翘着微微摇动的小尾巴,可是透露了其窃喜的真实心境。
宠溺的摸着那胖得如雪球毛茸茸的小脑袋,道“迁表哥这就去,您了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