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弱的啼哭声,跟着声音寻去,但见开着稀疏白莲的句容河上,困着一小木盆。
随即阿娘捡了根树杈,将木盆捞了出来。打开襁褓,这一瞧,此女婴的身量竟跟弱猫似的,随后阿娘便将这女婴换了个襁褓,悄然无息的放回荣卿溪的院子。”
婽羽紧紧抓着绣着牡丹花的帕子,道“那程溁可有什么证明身份的胎记?”
疏榛思索着微微摇头,道“当时阿娘心里太慌乱了,胎记什么倒是没有注意,但那襁褓之中的程溁,项上戴着一枚平安如意锁吊坠,是半透的白玉质地,在阳光下有细细的金沙,小小的白玉锁握在手中,分量却比类似大小的羊脂白玉还重,那平安如意锁上还泛着淡淡的荧光,仿若如一汪清泉,漂亮的紧,比林淑清戴的御赐羊脂白玉可美多了。”
婽羽神色有些难堪,差异道“林淑清戴的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宝贝,更何况是御赐之物。阿娘也是跟在李莹身边伺候的,见过的宝贝自是不少,难道那程溁还能比大学士之女李莹出身还高吗?阿娘再想想,可还有什么?”
疏榛仔细回忆着当时的场景,道“对了,那木盆虽破旧,但那襁褓的料子却是潞绸产自长平上党一带到贡品料子。此料薄光能透,质地轻盈柔软,均匀细腻,纹络清晰编织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