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的王锐跟前,俯视着,继续淡淡,道“还是说在王巡抚眼里谢某这个秀才,根本活不到换洗衣裳的那一刻?”
王锐忽然想起自己可是堂堂从二品巡抚,遂胆子也壮起来了,丝毫不做退步,理直气壮道“那怎么可以,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谢迁瞧着对面人头上折得像善字的乌纱帽,心里流过一丝鄙夷,淡淡道“王巡抚是心虚的怕谢某以秀才的身份,进京告御状,敲登门鼓?”
王锐抬起养尊处优的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溢出的冷汗,又摸了摸二品锦鸡的补子,强忍着惧意,道“笑话,本官岂是那种人!但本官可是从二品朝廷命官,你谢迁只是个小小秀才,本官无论怎样,你谢迁都只有听从的份!”
谢迁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没有再搭理叫嚣的王锐,转身,对着众人,道“小狐儿,保重!诸位保重,谢迁告辞了,后会有期!”
话落便大步跟上已新抓来的壮丁,一齐离开。
被花抱着的程溁,留着狐泪,声嘶力竭道“迁表哥,记得要等溁儿来救你啊!别人打你,你就跑,反正没人能跑过你的如影随行!”
喘了口气,继续道“迁表哥,可别饿着自己了,但他们给的东西一定不能吃,小心投毒呐!路上也不要相信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