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树影在地毡上晃动,莲花香炉里的烟气袅袅上升,散着淡淡的幽香。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烛火。
镶玉牙床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保平安的双鱼朱砂辟邪坠子。
程溁捂着被谢迁揉肿的脸颊,抱怨道“迁表哥,你都把你家溁儿治坏了!”
谢迁宠溺的瞅着撒娇的小姑娘,嘴角微微勾起,道“发出来才对嘛,要不哪里有点儿牙痛的样子?”
程溁翻了个白眼道“少嘴贫了,快把那大蒜递给我,疼得受不了。”
谢迁即刻将桌上的大蒜剥了皮,又用清水洗了洗,递给那还在伸着的小手。
程溁接过大蒜,用手掰碎,勉强张开嘴,将碎蒜塞到患处,当蒜汁接触到口中的渗血点,只觉得一个酸麻,随即辣疼辣疼的往肉里钻,不禁疼得将浑身紧绷的小身子,疼得打颤。
谢迁紧紧拥着打颤的小人儿,疼在程溁身,痛在他心,恨不得立时以身代之。
程溁忍过那一阵辣痛,无力的微微张嘴,吐掉口中的蒜渣,撑出一抹苦笑,道“迁表哥身上臭,几天没洗了?”
听见程溁打趣自己,谢迁心头一松,道“迁表哥,这就去洗干净。”
待谢迁走后,程溁的笑脸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