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吴戈清洗伤口。
接下来的四五日里,我每日天不亮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狂奔到最近的小县城,买治疗风寒的药包、跌打损伤的药膏与我二人的口粮,随后一路飞奔赶在晌午日晒强烈之前回到小茅屋替他换药,给他喂食。
直到第七日我修为恢复一半,才给他用了治愈术。
就这样喂了他足足半个月,我眼见着他面色红润伤口结痂,也眼见着自己从手忙脚乱变得有条不紊地从烧火煮饭到清洗伤口熬药喂药换药一气呵成。
熬药这事,不知为何我相当在行,甚至抓了几次药以后,还能辨别一些阳间的药物。
甚至有时候我想,说不定活着的时候我真的干过医女这行。
一日,吴戈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我正坐在小板凳前,对着熬到一半的药在打盹,迷迷瞪瞪听着隔壁有响动,以为是糟了贼,想也不想抄起一根烧火棍就往隔壁跑。
结果发现小茅屋里的东西一件都没少,唯独床上的人不翼而飞。
既不是来偷东西的,这贼莫不是来偷人的?
又一声响,这一次声音是从我身后传过来的。
我打了个哆嗦,直接转身看也不看一棍子朝身后扫过去。
没有听到预料中对方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