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我,点点头。
我一本正经的又说道:“那么,我不管之前的规矩如何,这膳食,从即刻起一切从简。”
芷兰听了我的话当即跪下施礼。一时间我以为她会力劝我不要改变,毕竟也我知道,这肯定是他定的,任何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和胆量去改变。
可是出乎我的意料,芷兰跪下后说道:“谨遵主子之命。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我惊讶至极,但还是尽量保持平和地笑笑点点头,伸手端起一碗银耳羹。
“还有,”我看了看那些精致的黄金玉石器皿,“这些盛菜之器都换成了吧。金银玉石太过铺张,不合礼制。”
芷兰也依了我,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早膳后我去了西侧殿,昨日看到那里似有许多字画。能收藏在此的,定是上上之品。
我让芷兰奉上茶后在殿外等候,自己从桌边那个景瓷大缸中拿出一幅卷轴,在桌上铺开细细欣赏起来。
这是一幅绘着苍鹰的绢纸,看手笔像是出自他这位皇帝之手,但有些地方又不同。我又看向那苍鹰,口中吟到——
“素练风霜起
,苍鹰画作殊
。 搜身思狡兔
, 侧目似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