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过,若是前者,他大不了拿了钱一走了之;若是调走,集团在荆海目前只有这一家酒店,调整岗位的话,必然会把他安排去外地。
当时他来到荆海之后,发现这里温暖的气候对父亲的病情大有好处,就打算在此安家了,如果现在让他去别的地方,他还得看具体地方,如果气候环境太恶劣,他带着生病的父亲还去不了。
他也是没办法,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先慈又早逝,现在也只有他能与父亲相依为伴了。
后者这种情况,他就只能在荆海另谋他就,可是如果从一家公司重新开始,他的薪资、待遇必然会大打折扣,现在每个月,光是父亲医药费和请人照顾的开支就是一笔大数目,重新找工作对他来说,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期陷入窘境,杨达的内心深处是渴望能够留在原来的位置上。
就是这么巧,一个星期过去了,他还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收到任何人事变动的通知。
半个月过去,一切风波似乎都平息了,他还是没有收到任何通知。
为何上面对他的处理与别人的完全不同,杨达心中多少是有一些猜测的:他与敖震撕破关系的事情上面知道了。
那一日在敖家,他那个态度,几乎就是与敖震对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