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儿啊?”坐在他身前,这马儿飞奔,清风吹在脸上,爽的很。
“不是觉得无聊么?四处转转,散散心。”云战单手搂着她,十分稳妥。
“是挺无聊的,我在帐里闷了两天,这身上的骨头都软了。”倚靠着他,秦筝悠悠道。
“是挺软的。”大手在她的腹部捏了捏,怎么能不软,全身都软。
翻白眼儿,秦筝歪头看了看他,“大色鬼。”
“不是流氓了?”又变成大色鬼了。
“又是色鬼又是流氓!”两样他都是。
“这帽子真大啊!”低头看看她,云战的眉眼间尽是纵容。他无条件的纵容她,无条件。
“谁让你脑袋大,脑袋大就得戴个大帽子。”不止脑袋大,全身都大。不过说起全身都大,秦筝不免又邪恶,思及某个部位。他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和他的体格外形是成正比的,货真价实。
“在肖想我什么呢?脸都红了。”一看她就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谁想你了?我在想这匹马儿的屁股真是大,就是不知手感如何,是不是和大元帅你的一样啊。”拉长了音调,说起这个秦筝就想笑。云战这人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其实他是怕痒。
“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