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炉来,递给楚桓,秦筝还是很大方的。
顾尚文看的不顺气,怎么不给他?
伸手接过,楚桓眉目淡然,他就恍若一汪静水。
“诶,你手坏了?”在递给他手炉的同时,秦筝看见了他的手,手背指节处,好似冻伤了,通红一片。
楚桓抬手看了看,“无大碍。”
“我看看。”抓住他手腕,秦筝拽到自己眼前看,然后点点头,“就是冻伤了,所以这北方就得皮厚的人居住,皮薄的就得被冻死。”说着,松开楚桓的手,然后扭身将马车左侧靠窗位置摆放的一个小木箱抽出来。
顾尚文微微蹙眉,也亏得是他也在马车里,否则啊,说不定还得出事儿。
从箱子里的一堆小东西中翻找出一个扁圆形的铁盒,扭开盖子,里面是某种动物的油,专门治冻伤的。
这可是皇城的信徒给她的,知道她去北方,特意送了这种油,尽管看起来油腻腻的,可云战说效果特别好。所以她就一直放在马车里,以备不时之需。
“来,抹点这个。”要他把手伸过来,秦筝以无名指挖了一块,然后涂到他手上。
“这是什么?”楚桓还没问,顾尚文稀奇了起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