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刘芳说:“如果婚姻是一种投资,那么,我的确是赚大了。但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和他继续过受苦受累的日子。其实,我并不想和他挣财产,我只是不甘心而已,我陪着他吃苦受累,有了这份家业,却让别的女人坐享其成。”
“嗯,换做是我,我也不甘心。”顾依雪抿了口咖啡,回道。
两个人在咖啡厅分手,天色渐黑。
顾依雪没回律所,直接打车回家。
陆励阳已经打过电话,晚上有应酬,大概很晚回去,让她不必等他。
顾依雪一个人在家,莫名的有些失眠,于是,打着灯坐在客厅里翻案卷。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陆励阳推开家门,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酒桌上,自然少不了‘酒’这种东西,但他喝的再说,也一贯维持着清醒的头脑。
结婚前,他每晚应酬回到家,面对的都是一室的清冷,大多时候,他是寂寞的、孤独的。
而此时此刻,他的小女人窝在沙发中睡着了,屋子里亮着一盏橘色的灯,暖黄的灯光,一直暖到了他心里。
陆励阳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走到沙发旁,俯身直接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