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陆励阳独自向医院内走去。
……
与此同时,顾依雪乘坐的出租车在一间中档酒店门前停下。
顾依雪应该庆幸今天出门的时候带了钱和身份证。她在酒店开了一间房,暂时住下。
洗过澡,顾依雪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非常的思念母亲。如果顾婉还在的话,她和陆励阳怎么吵怎么闹都好,至少她还有娘家可回,不用跑到酒店来住。
她无奈的、重重的叹息了一声,然后伸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话筒,拨打了酒店的内线电话。
没多久,门铃响了。顾依雪穿着浴袍,拎着被淋湿的脏衣服,开了门。
“明早之前能送回来吗?”顾依雪问。
“可以的,小姐。”客房服务员微笑着回答。
顾依雪把衣服递过去,同时付了清洗费。然后,关上了房门。
她洗澡前脱衣服的时候并没有留意到裙摆上沾了血迹,之后,衣服被送到洗衣房,那些属于陆励阳的血迹自然就被清洗干净,就好像它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淋了雨,又加上认床,顾依雪一晚都没怎么睡好,还发了烧。
第二天起床,头疼的很厉害。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直嗡嗡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