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舒服,特别是双腿间,又麻又疼。她太久没做过,而他昨晚又折腾的太过。
顾依雪扶着床和墙壁,慢慢的站起身体,走路的时候,还是感觉头重脚轻,浑身发热。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过度欢爱的后遗症,没有多想。
她昨晚穿的那条裙子是程皓轩送的那条枚红色长裙,此时此刻正残败凋零的散落在地面上,被陆励阳扯得不成样子,肯定是不能再穿了。
她走到房间另一侧的衣柜前面,打开衣柜,里面一排排的都是她的衣服,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离婚的时候,她净身出户,什么都没有带走。而这些属于她的东西,就一直尘封在这里了。
顾依雪随便的扯出一件穿上,把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扶着实木楼梯扶手,摇摇晃晃的下楼。
厨房里,陆励阳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陆少不会下厨,所以,早餐是存西式的,吐司面包和牛奶,煎蛋稍微的有一点糊了。
“过来吃饭。”他对她说道。
顾依雪却好像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到门口玄关处。低头穿鞋子的时候,才淡淡的说了句,“我不想吃。”
陆励阳站在厨房的门口,高大的脊背慵懒的靠着一侧的墙壁,一双漆黑的深眸,带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