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是开价钱给我,而不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顾依雪的脊背轻靠着身后的椅背,轻仰着下巴。这样的姿态是她谈公事时的一贯姿态。
既然林奕辰想公事公办,她也没必要把他当成熟人或者朋友了。
林奕辰皱着眉,沉默片刻后,问道:“你觉得什么价钱比较合理?”
顾依雪的指尖在大理石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这个问题她还真是没想过。薛艳艳的经济状况她也不了解,要得多了不合适,要得少了又不解气。
“我没处理过类似的案件,所以不太清楚相关的赔付问题。林律师作为薛艳艳的代理律师,还是你出价吧,我觉得合适,咱们就私了。”
林奕辰听完,笑了。“我二十六岁从政法大学法律系硕士毕业,从事法律工作九年,的确是头一次接手这样的案子,没有实质性伤害,连医院的验伤证明和报销单据都没有,却要求索赔的。
说实话,我和警局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手里多少有些人脉,我原本想托人把艳艳从里面弄出来,可是,这个案子连市局的人都说不上话。一个和我关系比较好的师兄告诉我:上面已经发话了,这个案子谁也不能动。”
林奕辰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锁在顾依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