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他不会放手,永不。
陆励阳轻轻的吐了一口薄雾,两指用力掐灭了指尖的烟蒂,然后,拉开车门,坐进车内。
他疲惫的靠在椅背上,阖着眼帘,闭目沉思。刚刚开车的时候似乎扯到了伤口,一阵阵的痛着,左边的整条手臂都在发麻。
陆励阳并没有理会,他并不介意这样的疼痛,手臂的痛似乎多少可以缓解一点心里的痛楚。
狭小的车厢内死一般的沉寂着,空气凝滞,陆励阳甚至能听到自己清晰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他甚至有种错觉,好像下一刻自己就会困死在牢笼里。
最终,打破沉寂的是一阵手机嗡嗡的震动声,陆励阳接听电话,席城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忘了告诉你,明晚约了建委的人一起吃饭,你想当二十四孝前夫,还是换个时间段吧。”
“你自己应付吧,我没空。”陆励阳说。
“我应付不了,新上任的戴局点名要见你,咱们刚求建委的人办完事儿,总不能卸磨杀驴吧。”席城说。
“就说我受伤了去不了。”陆励阳又说。
“那么点小伤对你来说也算是事儿?我说你受伤,人家指不定要去医院慰问你,到时候就穿帮了,这不是拉仇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