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没有拿出来。
他双手捧上苏安宁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他吻的很狂躁,似乎急于要确定,找寻。
很久,他才松开她,笑着说:“以后别说傻话,她始终是你的替身,我和她早就结束了。”
……
苏念婉走的很快,很急,一直走到江边她才停下来。
华灯初上,江堤上一片黑暗,只有不断驶过的车子灯光交织的灯影照射过来,她一个人蹲在大堤上,听着潮涨潮落。
悲伤蔓延开来,她只觉得无力,双手抱着膝盖,挺想哭的,她伸手摸摸脸颊,干涩一片,没有泪。
脚下江水哗哗的流过,她索性不顾形象的坐在江堤上,脸埋在腿上无声哭泣,风刮过来,带着浓浓的水汽,吹在脸上挺疼的,就像她的心。
她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小腿被一只擦的光可照人的皮鞋毫不客气的踢了踢,头顶上传来一个挺不正经的声音:“苏念婉,大晚上的你跑到这来鬼哭狼嚎的干什么,要跳江呀?”
她这才吸溜着鼻涕,视线微微上调,滑过男人笔直修长的长腿,健硕的腰身,望向了他卓尔不凡的脸,她懒得理他,挪了挪身子,“我就是被甩了要跳江,怎么着有意见呀。”
他拿出手机调成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