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里,杨毅还特意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两人在沙发上小声探讨了起来。
“兄弟,你是不是觉得刘牧有问题啊?”
一坐下李坏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讲了出来。
“具体是怎么回事一时半会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最近一系列的事情加起来,我总感觉他们母子俩怪怪的。”
杨毅眉头紧锁,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此话怎讲?难道你察觉到了异样?”
李坏给杨毅倒了一杯热茶。
“最近我感觉阿姨身体不是太好,我也叮嘱过她几次,可是每次刘牧和她都回避,说什么普通感冒。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医生,不过经过多年长期积累的经验分析,阿姨这种根本不是感冒,更像是被人下了毒。”
杨毅一边讲一边扫视四周,声音也越来越小。
农村里就是这样,附近的人随时都有可能竖着耳朵听着你的小秘密。这件事非同小可,杨毅也十分小心谨慎。
“还有吗?这件事情还真是耐人寻味。”
李坏不经意地咳了咳嗽,眼里满是紧张。
“还有上次,我去浴室洗澡,之前我让阿姨去房里好好躺着,结果我出来的时候她在我房里,刘牧站在门口走来走去,感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