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二楼，才是上次的房间，木门虚掩着，杨毅上前一步转动着门把手。
李坏在房间里沙发上坐着，这时候茶楼服务员也端着一杯茶水上来。
“谢谢，一会儿没我们通知就别上来了，我们谈一点事情。”
杨毅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算是暂时的封口费。
服务生先是愣了一秒，随后连忙接过钱，一边后退一边笑着点头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杨毅和李坏两人，气氛显得有些严肃和压抑。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杨毅率先打破了这片死一样的寂静。
“那天晚上，我和我爸妈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坏开门见山，再也没有以前对杨毅的客气劲儿。
“你走后，秦秀美哭着喊着，我喝醉了酒，把她当成了柳柳，然后开车送她回家了。”
杨毅简明扼要，大致的概括了当时的场面。
“然后呢？你们在房间里到底有没有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坏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整个身子不自觉地往上凑，手也搭在杨毅的胳膊上。
“然后秦秀美可能有些感动，想留我下来。一想到你和余柳柳，我头也没回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