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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煌师的指尖划过她的手心,她突然又握紧了他的手,“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大煌师一怔,云锦绣已经伸手上前去,摘下了他的面具。
云锦绣仿佛看到一朵罂粟花,在清晨的太阳徐徐升起之时,妖红的花朵摇曳在暖风中,奔放而妖冶,一股微甜苦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画舫随水而去,画舫上,美艳的白衣琴师斜躺在软榻上,一旁镂空的香炉里升起袅袅香烟,惬意而慵懒。
琴师看着对面的大煌师,眼睛闪闪发亮,“看惯了你戴面具的样子,不还真不习惯。”
大煌师静静地端着手中的茶。
琴师又说道:“锦儿很特别,不是吗?”
大煌师不语,琴师又说道:“她弹唱的凤求凰情真意切,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动心吗?”琴师等着他开口,却只等到沉默。
半晌,她突然笑了,“你果然是一生只能爱一次的男人,连锦儿这么特别的人都无法让你动心,我丰兰息妥协了。”
大煌师透过画帘,目光掠向凉亭的方向,云锦绣仍然站在凉亭里,风卷起她的披风,他突然觉得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直到画舫消失在视野里,云锦绣才慢慢缓过来,她只觉自己浑身无力,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