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头更酸了:“我听二妮说,你姥爷挣了不少钱,你怎么过这么惨,连件背心也不买。”
“那是给我妈的救命钱,我一个大小伙子,花我妈的治病钱,我替我妈死了算了!”二顺说着直摇头。
前方是小区外面的绿化带,为方便居民,建了一片健身广场,二顺停下来坐到一个乒乓球台子上。
田潇潇也不理会他,这个人有些执拗,自己还是视而不见的好。
“田潇潇,你下午那个信息是什么意思?”二顺问道,顺口又喝了口奶茶,“太甜了,真腻的慌。”
“喂,你不喝给我,多好喝啊,你真是暴殄天物。”田潇潇看着他对奶茶的一脸嫌弃样,上去把他的也拿在自己手里。
“没什么意思啊,不是给你说的很明白吗?”田潇潇说着,端着奶茶左一口右一口的喝着。
二顺看着她喝奶茶的样子,有些沉静,和之前她给他的印象有些不一样。
“谁的奶茶你也喝吗?”二顺问道。
“我又不缺钱,又没有毛病,干嘛喝别人的奶茶!”田潇潇白他一眼。
他听了,心里一动。他不是别人吗?
“和凯发做生意,我们哪有资格。你真能吹牛,把配货站吹成物流公司!除了我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