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周围。表面看来,是保安们都在拦着男子别再动手,贴近他的几人都暗暗使劲给了他点厉害吃。
男子喊的嗓子都哑了,保安们却越聚越紧。
“我要投诉你们,你们敢打人!”
“你闭嘴!你在酒店寻衅滋事,无理取闹,无故打人,破坏公物,扰乱人休息。把他带到保安处,让保安处长送去派出所!”先前的酒店服务员喊着,指着蹲在地上哭的披发女生和装疼的男生,还有一个上盖被踢废的挂烫机。
“兄弟们,都加把劲,拍好照片,留好证据!”保安们一个个斗志昂扬,很快就把男子扭着走了。
剩下几个保安和赶来的酒店经理给围观众人道着歉,费了好大劲才把好奇的人们劝回房间。又问候了田潇潇几人,见无大碍,就拎着挂烫机走了,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田潇潇此时早已停止假哭,她把头发都顺到耳后,开始揉胳膊:“好累,胳膊疼死我了。”
“潇潇,你这是干嘛呢?睡着睡着觉,怎么打起来了?”刘景卫问道。
田潇潇转转肩头:“那男人找人,可能我和他要找的人同名,就跑到我房间门口开骂。我怎么也得让他尽兴而归。”
齐远鲁看着她还坐在地上,头发散乱:“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