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不开花,免撩蜂与蝶。”梁辰指着几幅图,一一道来,随后吟道,博闻广记且眼力奇佳,一时间牛局听得都有些浑然忘我,直到笔尖墨汁将上好的宣纸染黑了一团,他才豁然警醒,心疼地提起笔来看着那画纸,不住地摇头,随后继续奋笔书写起来。
“大体上,就是这些了,牛伯父,我也只是仅凭记忆诵记而已,或许有个别地方有些出入,也请牛伯父见谅。”梁辰一一道完这些诗后,笑笑说道。
“无论错与对,都是一场缘。缘生缘灭处,心境颇自然。梁辰,谢谢你了。”牛局掷笔于砚,叹息了一声,将几幅挂在书架上晾起,望着副与诗怔然出神,沉默了下去。
牛玉才扯了扯梁辰,悄悄向他打了个手势,梁辰点点头,两个人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坐在客厅里,牛玉才递给了梁辰一枝烟,给他点着,自己也打火点上,表情有些忧郁地沉默了半晌,才小声地道,“我以前,有一个姐姐,比我大三岁,如果现在活着,应该二十五岁。我爸妈说,这个姐姐从小聪明伶俐,而且极具绘画天赋,绝对的天才儿童。仿画的古人画作,惟妙惟肖,厅里挂着的那幅破盆兰花图,就是我姐姐六岁的时候画的,所以,她那时候简直是我父母的心尖,喜爱得不得了。我四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