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在这条街上横行了六七年了,他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
小平头冷冷一笑,灵活地闪身避过,一把便叼住了他的手腕子,就势往外一拽,一下便将他拽了出来扔在地上,狠狠地一脚便踢在他的肚子上。
“砰”的一声闷响,周正便趴在了那里,满口是血,躬得像个虾米,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个时候,外面人声鼎沸,十几个衣衫不整的汉子已经冲了过来,手里拿着刀qiāng棍棒,便往屋子里涌。
“一个不留,全都摞倒。”小平头怒喝了一声,赤手空拳便已经隔着玻璃门一脚踹了出去。
厚达一公分的玻璃门被他一脚踹碎,余势不绝,隔着门正中领头的那个粗壮汉子的膝盖半月板,“啪嚓”一声脆响,半月板被这凶悍的一脚踹碎了,那家伙身不由主地往前一趴,便已经迎上了马滔抡起的一拳,正中眉心,一声不吭便鼻血长流,倒在了那里。
其他的几个年轻汉子怒吼了一声,只听见整齐的“啪”的一声脆响,每个人都亮开了一条钢制甩棍,三人一组,已经如下山的猛虎般扑了出去。
周正养的这些流氓比起赵伟国的那些流氓还颇有不如,只知道抖抖膀子亮亮刺青,吓唬一些学生嫩伢子,又哪里是这些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