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见证的桩桩件件,我能看得清楚,你倒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小凯说他自己只不过是你游戏花丛玩弄过他那过当过□□的母亲的副产品,可是,一个仅仅只是把女人当成玩物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在二十几年前在偏远的农村置下一套房产,在这里与那个所谓的□□过起了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生源?如果你真不拿张凯的母亲当做一回事情,又怎么可能在她生产的时候还陪在她的身边?甚至还在小凯降生时亲手埋下了一坛具有古义的状元红?那可不仅仅是代表着对自己儿子降生的兴奋,更象征着一位父亲对自己儿子所抱有的莫大期望。如果你真拿张凯不当做自己的儿子,当时又怎么可能派自己最死忠的程四救走了他们的娘俩,并且一直让程四教导张凯,让他在艰难与困境中成长,不停地打磨他,磨砺他,让他在苦难中拥有了超过常人的一切能力?最后一点,如果你对这个私生子漠不关心,又怎么可能在他出事的第二天便乘着私人飞机赶到了江城?甚至冒着被家族发现的危险?这桩桩件件,只能证明,你这个私生子非但在你心里位置极重,并且,你对他更抱有无限大的期望,甚至希望他有朝一日能真正地接替你,成为这个春家的掌舵人,春家主,我说得可有半点错误?”梁辰豁地一下坐直了身体,直视着春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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