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不惯他公开强势扶植自己的儿子成为上京的老大,我又岂能跟他干起来,当场pào轰他,而后一怒之下来到这里,再不愿与他同堂共事?!”虞占元胸中怒火中烧,将桌子拍得“砰砰”直响,显然对赵满堂积怨已久。
“什么?这么说,您知道梁子恒倒底是谁?”梁辰这一惊倒是非同小可,抬起头来,颇有些惊悚地望着虞占元。
“岂止是知道。如果当年不是我在暗中扶植,他又岂能有今天?”虞占元怒火稍泄,轻哼了一声说道。
“那他知道,你已经对他的情况如此了解了吗?”梁辰皱眉问道,这件事情,委实太过重大了。
“如果他不笨,现在应该猜到了。这个小子,身负着血海深仇,从南方的上京逃到这个偏远的j省来,就是梦想着有朝一日自己的势力逐渐壮大,最后再去向赵满堂报这个血海深仇。就算他不说,却又当我不知么?十年前来到这里来,我就已经知道他在这儿发展并且小有成就了。只不过,我故意当做不知,而且还替他隐藏身份罢了。”虞占元因为生气,再加上说得口干,端起茶壶来喝了口水,将茶壶重重往桌子上一摞,哼了一声道。
“照这样说,那我与梁子恒在一起,您也是应该清楚的了?并且,您与杨忠勇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