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穿着小花袄,满身是血。我养父就赶紧把她救起来,送到了当地的医院,经过两天的救治,冬冬才脱离危险,但因为头部受到剧烈撞击,造成了她的失忆,虽然智力等方面都没有受影响,但以前的事情,她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并且,刚被治好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很害怕,处于极度惊慌状态,尤其是一听到巨大的声响时,总会嘴里大喊着,‘咚咚’‘咚咚’,然后跑到屋子的隐蔽处躲起来。后来,大家就习惯地叫她做冬冬了,户口上也只写了这个名字。
大家都在猜想,那个女孩子顺河飘流过来的时候,上游三百多里外的一座桥上,据说当时发生了火车相撞脱轨事件,而冬冬就是从当时上游的地方飘过来的,她会不会就是当时那两辆火车上谁家的孩子?只不过,我好心的养父母去当地的铁路部门包括民政部门很多次,希望能找到冬冬的亲生父母,但一直没有找到,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她也就一直住在我们家里,成为了我养父母的第二个孩子。”古芸芸说到这里,禁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凝视着那幅破盆兰花图,眼里有说不出的怜悯和同情。
“原来如此。”梁辰的眉毛剧烈地跳动了几下,良久,才恢复过来,竭力压制着内心底处强烈涌动的情绪,望着古芸芸缓缓地道,“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