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仅仅是年底jiāo红利不足这一项罪名,就不是我们能担得起的,梁辰到年底时完全可以以这个为理由弹劾我们,再加上虞老匹夫在其中兴风作浪,搞不好我们年底还能不能稳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都很难说了。”
“可现在又能怎么办?想玩儿暗杀?梁辰那小子据说就是个万人敌,想杀他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他轻易不肯定外出,一旦外出,原本自身就实力超群,更何况周围还有一群兄弟护着他,想得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如果要让他查出来是我们做的,上报总盟会,我们也要吃不了兜着走的。要是跟他玩儿硬的,跟他玩地盘打江山,我们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并且一旦率先挑起冲突,梁辰必定会抓住机会狠狠地在汪会长那里告我们一状,到时候同样是两难抉择,就算是李会长他们恐怕也护不住我们了。”王见远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
“这个该死的梁辰,怎么就这样难斗呢?倒底想个怎样的办法把他打垮?照这样下去,我们最后连跟他斗的资格恐怕都没有了。这小子,居然能搬得倒省政法委书记,倒底他是个什么来历背景?”刘宇苦闷地摇头说道。
“无论什么来历背景,既然上面空降下来一个省政法委书记来专门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