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后,终于在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疲惫却又兴奋地离开了江城宾馆。
“这一回,居然被宋家这样的庞然大物盯上了,我看梁辰死不死?!”王见远走了宾馆,无比兴奋地挥了挥拳头道。
“嘘,噤声。”刘宇左右望了望,谨慎地说道。看周围没人,等重新回到了车子,才表情凝重地说道,“阿远,记住了,这一次行动,我们只是参与,不要当大头往前冲。这个秦三韧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管我们要那么多人,摆明了是想拿我们当pào灰使唤,这一点我们不能不防。虽然梁辰必须要杀,但如果精锐折损过多,赵会长也会不高兴的。毕竟,现在在海外,梁子恒搅得太厉害,已经牵制了赵会长的大部分精力,所以,我们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做好。到时候,咱们捡漏就可以了。如果梁辰撞在了我们的qiāng口上,那就弄死他。如果宋家先把他干掉了,我们也乐得捡个便宜,还有他们替我们背黑锅,把事情往他们身上推,我们也能摘得一干二净。”刘宇点燃了一枝烟,喷出口烟雾,冷冷地一笑道。
“着哇,就这么办。”王见远一捏拳头,兴奋地说道。
楼上,秦三韧望着楼那辆黑色的奔驰渐行渐远,消失在夜幕中,那道刀疤脸上露出了一个令人心悸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