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个人都怔住了,因为吉再轩现在的样子真的很狼狈,跑得太急,满头是汗,头发都一绺绺地沾在了额上,身上的衣服还被刮开了两道口子,垂下的布条儿耷拉在那里,满身的尘与土,看上去像是一个要饭花子似的。
“吉兄,你怎么……”梁辰皱起了眉头,一步迎了过去,而刘莎莎则赶紧起身去泡茶。
“都别忙了,梁辰,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吉再轩喘着粗气,摆了摆手道。
刘莎莎会意,赶紧推着孩子的悠车回到了屋子里去,她向来就是这样温婉可人、善解人意,无论在哪里,男人自然有男人的事情要去做,身为女人,除非万不得已,否则最好不要去参与。
“吉兄,怎么了?”梁辰皱起了眉头,预感到有些事情要发生,有些事情要质变了。毕竟,他很清楚自己的这些兄弟倒底有多忠诚、多热血,对自己的崇拜倒底有多狂热。
“辰,确实出了大问题。你的那些兄弟居然识破了书信的这个局,现在根本不肯走。就算调查结果显示根本没有什么问题,他们也依旧不肯走,并且还在镇子里为你搭起了一个灵堂,为你守灵,还向我索要你的骨灰,头七过后,他们要扶灵回江城。”吉再轩吐出了一口浊气,接过了刘莎莎递过来的一杯茶,也不嫌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