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志副局长好像就是不怀好意地冲着他而来的,这也让他心底有些摸不着底了。
“你这么大的蛔虫我还真不敢长,恐怕长到哪里哪里就是一个大du瘤,如果不割掉,就会死人。”王长志不停地冷笑说道,语气越来越有些不善起来。
“王局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像没有得罪您吧,你用得着这么连讽刺带打击的么?再者说,我可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也是纳税人,您现在吃的穿的用的包括身上穿的警报都是用我们纳税人的钱买的,所以,我希望您不要高高在上用审犯人似的语气跟一个爱好和平友善的纳税人这样说话,这是一种不知感恩的举动。”马滔同样冷笑还击道。
“是么?不知感恩?很好,我倒是更想挑战一下不知感恩的底线倒底是什么。”王长志突然间就撕下了所有的伪善,一下从桌子里拽出了一把qiāng来,直接瞄准了马滔,黑洞洞的qiāng口闪着令人惊惧的死亡幽光瞄准了他。
马滔根本没有提防他居然敢这么做,并且,还是在公安局的办公室里,惊怒jiāo加地举手望着他,“你他吗疯了?想干什么?难道没有考虑过你身为公职人员擅用警qiāng在办公室里威胁纳税人的后果吗?”他怒吼道,同时也隐蔽地听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