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嘶吵的语声响了起来,让吉宁的长刀没有再砍落下去,而是险险地虚悬在张凯的后脖颈上,只有不足半寸的距离,刀上的寒芒激得张凯后脖颈上的寒毛都有些发zhà起来。
吉宁缓缓地回过头去,望向了远处,远处,密集的人群再次分开,刘莎莎已经在两个家族警卫的搀扶下再次走了过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这一夜间是几次奔波往返了,身体上的劳累还在其次,可是心灵上的累与创,却是无以复加。
“莎莎,你还坐完月子,怎么就跑来跑的?山里风寒露重,如果你再有个闪失,我怎么向逝去的阿婆jiāo待?”吉宁握着刀,转头望着莎莎,眼里掠过了一丝柔情,如同一个父亲望着自己最心爱的小女儿。他的语气也逐渐地缓和了下来,如四月乍裂的冰帛,虽然还带着一丝寒凉,但已经有了春天的迹像了——看到了莎莎,他就想到了阿婆。让他心下凄然的同时却又无法遏制地将对阿婆的敬爱转化成了对莎莎的怜惜。
“舅舅,请您不要这样冲动,我相信,梁辰的兄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或许,凶手真的是另有其人。所以,我求您,舅舅,先不要这样,好吗?”刘莎莎挣开了两个家族警卫的搀扶,蹒跚着走到了吉宁的面前,低泣着说道。
“你这样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