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想替他求情?”汪海全重新闭上了眼睛,略有些干枯老瘦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座椅的扶手,淡淡地向身后的虞占元问道。
虞占元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长喘了几口大气,“是。”
“为什么?”汪海全继续问道,但这一句“为什么”却包含着太多的讯息,虞占元跟了他多年,又岂能不懂?
“大哥,您真的想听?”虞占元咬了咬牙,说道。
“为什么不呢?”汪海全淡淡一笑道。
“好,你让我说我就说。第一,老二老三老四他们这些年,实在太不像话了,贩du、bi良为娼,这已经违背了您当初定下的规矩,违反了总盟的会规,带坏了总盟的风气,我看不下去,想搞他们。第二,尤其是某些人,现在居然还跟境外的某些分裂组织暗中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具体是谁我不想说,但我知道您肯定清楚,他们这样做,简直就是在玩火,是在陷总盟于不义。原本国家就看我们如眼中钉、肉中刺,早就想拔掉我们了,现在他们还这么干,这分明就是变相地把我们总盟往火坑里推,迟早有一天惹毛了国家,大家全都玩儿完,总盟更会灰飞烟灭,不复存在,可惜了您一生的心血和无数死去的兄弟打拼的江山。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