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问道。
“就算有察觉又能怎么样?国家现在也没有设立平准基金,大家伙也是心不齐,根本无力狙击热钱入境。现在据说入境的热钱已经达到八千亿美金了,唉……啊,不对,辰哥你当然不应该是去想帮周宇扬了,难道,你是想用咱们家的钱去冲抵狙击这些热钱?那可不行啊,咱们家就这点儿家当,好不容易才攒起来的,要这么一搞,我们会元气大伤,几年都缓不过气儿来,到时候,我们再想进军国际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再者说,光我们狙击又有啥用啊?相比于周家,还有那些各怀鬼胎的投机家族们,就跟个河沟里扔了块石头,这二百亿人民币,泛不起多大的波浪来,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李铁有点儿急了,他现在可是朝阳的大管家,每一分钱都攥得紧着呢,不肯错花一分钱。眼看着辰哥就要拍板这件事情,他很不理解,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辰哥往这个火坑里跳,他必须要对辰哥、对朝阳、对朝阳所有的兄弟负责。
如果辛苦十年却一夜回到解放前,他肯定不能干。
其他的几个兄弟都有些不解地望着梁辰,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些人几个月以来一直跟着赵盈香和李铁学习,既学习管理经验,也学习金融cāo作手法,得空了还会去旁听商学院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