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本已经昏迷掉的男人身畔,一人加了一脚,让他们睡得更沉、睡得更深了。
凭心而论,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小心眼儿的男人,只不过,这两个男人已经触犯了他的逆鳞,如果不施以薄惩,他又岂是华夏堂堂三省暗秩序之王?
第二天,天气很好,几天来一直灰蒙蒙的天空终于现出了太阳红艳艳的笑脸。
街角处,一个身材很高大的流浪汉正躺在一个堆着泡沫的角落里,拿着一顶破毡帽盖着脸,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晒太阳。
远处,急匆匆地走过来一群人,从他前面的街上走过,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其中的一个眼利,指着那个流浪汉喊了一声,“那边有一个,好像很像昨天晚上的那个流浪汉。”
领头的一个染着金发戴着耳钉的家伙眼睛一亮,“走,过去看看。”
一群人迅速围到了那个流浪汉身边,其中的一个走过去就要揭开那个流浪汉脸上的破毡帽,可是手指刚刚碰触到毡帽,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抓在了那里,狠狠地一捏,“啊……”那个家伙登时惨叫了一声,跪倒在那里,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周围人群大哗,俱都眼露凶光,还从来没有见这这么凶的流浪汉,可是领头的那个金毛小子却是身体一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