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他现在承受的痛苦有多可怕。
“哧啦”,随着最后一声轻响,那块皮肉终于被完整地撕了下来,陆文涛的脸孔已经扭曲了,可怕的痛苦一浪接过一浪地袭过来,让他真的有些忍受不住了。尤其是,要亲眼见到自己的皮肉被撕下来,这种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煎熬更是可想而知。
“很好,真的很硬气,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高山清司将那块鲜血淋漓的皮肉扔在了地上,有些恼羞成怒地骂道,收起了小刀,一伸手,旁边有下属递过了一包盐来,抓了一把,捏了捏,他抬头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说你吗个比!”陆文涛呸的一声又是一口唾沫吐过来,大骂道。不过这一口唾沫却是带血的唾沫,因为刚才疼痛过于剧烈,他不小心已经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但这忍无可忍的一句国骂却是用华夏语吼出来的,无形中倒是暴露了他的身份,他确实是一个华夏人。
“该死的□□猪。”高山清司一偏头躲过了这口唾沫,气急败坏地骂道,狠狠地一下便将手里的盐死死地摁在了陆文涛的伤口上。
华夏古语讲,伤口上撒盐,这绝非是一句调侃戏言,而是货真价实的疼痛啊。这一瞬间,陆文涛只觉得整个伤口上然间燃起了一场大火,那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