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铺着名贵的土耳其纯手工羊毛毯,一片纯白,座位上坐着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脸色平静、神态威严地望着他们,就如同一位帝王看着他的两位臣子。那就是千岛了。
“我们过去跪拜千岛大人。”野田丸治拉了他一把,向前走去。等走到了距离千岛十米远的地方,野田丸治已经跪了下去,同时一扯梁辰,梁辰无限不情愿地跪了下去,心底下却是已经将这个千岛草翻了三十代的祖宗。他这辈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跪情义,还从来没有在一个不认识的面前跪过,尤其是这个人居然还是他的对头,还是一个扶桑人,这实在让他太郁闷了。
“千岛大人,山口组新任会首野田丸治和光本向您请安,祝你永远健康,事情再攀高峰,早日重现家族辉煌时的荣光。”野田丸治跪在那里一通小马屁拍过来,那叫一个溜,梁辰看得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家伙在自己的地盘里趾高气扬,动辄定人生死,甚至能定川端莉香的终身,在千岛面前却温顺得如一条狗似的,只知道摇尾乞求一个笑脸。
“起来吧。”千岛语气平淡地道。
“是,谢谢千岛大人。”野田丸治拉着梁辰站了起来。
“司忍死了?”千岛淡淡地问道。
“是的,七代目司忍已经于昨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