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永远是这样,还变个屁?”杨忠勇哼了一声,从地上拎起了一个黄泥封口的大酒坛子,看那样子足足有五斤装,“砰”的一声墩在了桌子上。
“过来,陪我喝酒。”杨忠勇一掌便拍开了黄泥封口,顿时,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没有窖藏三十年以上的酒,绝对达不到这个效果。
“我可是几摩法内亚临时代表团的顾问,深夜时分,我们两国领导人正在进行友好而亲切的jiāo谈,而您身为国家军委副主席却请我来喝酒,这好像有些不合规矩吧?尤其是事涉两国关键xing的各种谈判,您这么做可是有行贿之嫌。”梁辰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坐在了那个长条板凳上。
“狗屁。少跟我打官腔耍花花肠子,老子请你喝酒是看得起你。我这个院子,总共就请过三个人来喝酒,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杨忠勇眼一瞪骂道。
“三个人来喝酒?都是谁?”梁辰颇有些好奇地问道。
“第一个,就是秋将军,我来京之后,特意请将军喝的绍兴陈酿。第二位,就是现任国家主席,当然了,那时候他还不是国家主席,此事也不必多说。第三个,就是你了。你拥有了与******领导甚至是超越了******领导的秋将军平起平坐的资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