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的政治就是这样的,政治运动一场风,来去之间,会有许多人倒霉,许多人受伤。而你本身拥有这样庞大的力量,拥有这样堪称恐怖的资源,并且回国之后,必定会重建总盟,建立起一个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庞大地下组织和地下秩序,国家不可能会对你不提防,而你,愿意在国家的监视下还要回归故国?这一点,我倒是有些想不通。”杨忠勇盯着他的眼睛,眼中精光四shè,似乎在想通过他的眼神看到他内心中倒底在想些什么。
梁辰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点燃了一枝烟,深吸一口,吐出了一口淡白色的烟雾,淡淡地一笑,“杨主席,我想,您知道建国初期的荣老先生吧?”
“废话,当然知道,我现在还经常跟他儿子喝酒呢。”杨忠勇笑骂了一句道。
“嗯,既然如此,那我想跟您说的就是,其实,我身上流淌着的是华夏的血,骨子里铸造的就是华夏的魂,所以,我就想做一个踏踏实实的华夏人,而我的朝阳,也就想做一个他曾经缔造的民族企业。我不想我多爱国,因为爱国并不是挂在嘴上说的。我也不想我说多伟大,伟大这个词儿从来跟我不靠边儿。我只想说,我就是一个华夏人,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身在哪里,无论经历过什么,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