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唾沫,你都可以一口口地tiǎn起来,吃掉。”秋澹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很是语重心长地传授着官场厚黑学。
“是,爸,我知道了。”秋桐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已经放松了下来,不过心底下却在冷笑不停,“梁辰,早晚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你的一切,都将为我做嫁衣!”
“行了,出去吧,我希望,现在你能跟他成为兄弟,亲密无间的兄弟。这样的话,对于夺取这个铁矿的实际控制权,还是有好处的。”秋澹明yinyin地一笑说道。
“我明白,爸。”秋桐望着秋澹明,父子俩个齐齐一笑,笑容中倒是说不出的默契了。
父子俩个重新出现在大厅之中,梁辰此刻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不好意思,让梁先生久等了。刚才我去接了个电话,公务繁忙,实在不好意思。”秋澹明哈哈一笑道。
梁辰瞥了这对父子一眼,心知肚明,倒也并不揭破,只是微微一笑,“秋部长为国家和人民鞠躬尽瘁,如此勤政,也是国家之福、人民之福了。”
“梁先生过奖了,相比您这种实业家来说,我所做的这些实在太微不足道了。毕竟,你们这些实业家才是华夏民族振兴的希望,才能挺起华夏在世界的脊梁了。”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