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的往他床上一坐,他就美了:“我没不想去,我一个人去成,不想让你去。”
眼前这个人对她见每个男人都存在一定龌龊下流的成见。
文昭顺着他的意思给他一颗定心丸:“我没有把文学当成男人看。”
他显然对这句话相当受用,可语气仍然不容置疑:“可事实上他是男人。”
文昭拉着脸问:“你打算挡着我一辈子不见他?”
他手摩挲着她的手:“一切都好商量,就是能不能提前……”
文昭就知道他什么话题都想往那件事儿上绕。
文昭对于他的本性很了解,就算他再怎么勾搭,坚决洁身自好,有了春节时候的前车之鉴,内心犹如明镜一般透亮,杜绝踏入他家门口,就算踏入,打死也不留夜。
就因为俩人开车出去自驾游,开车回来都半夜了,留夜了一次,这下好了,文昭总算见识了他那个折腾劲儿,以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姿态非要和文昭进行那不能说的秘密。
文昭千躲万躲得才躲进房间里,锁上门舒了口气。
他站在门外态度之坚持,语气之强硬:“这都交往快半年了,没见过进度这么慢的,你留下的意思不就是同意吗?”然后哐哐凿文昭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