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一事,需要你帮我办的。”
“您说。”姜庆少了犟头犟脑的样子,委实是个让人喜欢的少年郎。
姜采看了看碧柳,碧柳忙拿上来一个黑底缎面绣荷花云纹的荷包递给姜庆。
“我的乳母殷妈妈一家眼下正在西城外的葛家庄上,我出府不便更不要说是出城了。你瞧着哪一日得了闲,替我去庄子上看看殷妈妈,将这些东西送与她,只说是我给她的体己。告诉她,孩子们该送去读书仍叫去读书了,或是出去寻些学徒做也可,断不可留在庄子上做粗活。银子不够使的,我自想法子送去,既不要磕绊了自己,也不要磕绊了孩子。有什么委屈,尽量忍一忍,我自会想法子早些时候将他们接回来。”
那葛家庄上的葛庄头是出了名的媚上欺下,见了主子一副跪舔的奴才样,对下面的人却是趾高气扬。惯会捧高踩低,那殷妈妈本是姜采乳母,一朝被打去庄子上,以葛庄头的作为,必定拼命打压欺负的。姜庆接了那荷包,心里头倒是有些不舒服。
姜采又自怀中拿了一个青底缎面绣芙蓉花的荷包递给姜庆,“这是给你的,不能平白辛苦你一趟。”
姜庆辞了辞后收下,因想着要去办差,便早早就告辞。
出了门,碧丝追了上去,又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