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话如此遮遮掩掩,可是为妻的有什么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惹得老爷不高兴了?若当真如此,也请老爷明示,叫我也死的明白。”
秦氏态度忽然转硬,不在刻意陪着小心。拿出素日里夫妻两个拌嘴的正常态度来。
英国公也不再跟她绕弯子,直截了当说道,“之前采姐儿忽然病重,我私下里查问过事情的始末,后来采姐儿安然无恙,她懂事为的内宅安宁也未曾跟任何人报过委屈,且身子也并无大碍。为的阖府上下的安宁,为了老太太不要伤心,为了你我夫妻的颜面,此事我一直按压不提。也未找你来好好理论。你敢说采姐儿之事与你无关?后来,淮姐儿突然写了策论文章来找我点评,央求我寻了关系将她送进宫中做公主伴读,明里暗里和采姐儿较劲。我们这样的世家大族,能百年昌盛,最要紧的就是兄友弟恭,姊妹亲慕。我本要就着子女教养的问题来与你谈一谈,可恰逢进来朝中诸事烦扰,未能腾出空来。我想你到底出身望族,知书达理无非是对淮姐儿疏于管教,她小孩子心气儿拔尖了些。你总会好好规束她。可不料,如今竟闹出来想要攀附皇家的笑话!你敢说,淮姐儿一言一行不是受你影响?”
英国公一双鹰眸寒光立现,盯着秦氏,恨不能将她虚伪面具射穿。她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