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配不上她。那些个来求亲的世家子弟,她不是嫌弃人家个子矮,就是嫌弃人家皮肤不白,要么就嫌人家太世俗。各个都不肯嫁。后来,倒是瞧上了个穷酸书生,什么两榜进士的,你二舅舅扭她不过,原是要许了他们婚事的。可谁知道那却是个没福气的,竟赶上走水烧死了。”
说到这,秦氏幽幽叹了一口气,仿佛是有些惋惜那年轻生命的逝去。而后又目光晶亮,认真的看着女儿说道,“你可莫要学你妙姐姐,讲什么易求无价宝,难寻有情郎。少时皆这般思量的,可人心易变,真真过起日子来,再没有真金白银实在的。”
姜淮并不大认同母亲的话。她偷偷读过很多闺情诗,也看过许多情情爱爱的话本字,甚至那戏里也有唱白蛇和许仙情比金坚的。可她向来同秦氏理论就没有赢过,索性也不去触母亲的霉头。只点了点头,“纵然如此,女儿还是觉得妙姐姐可以嫁个寻常人家做正头太太。大不了门第低一些。”
姜淮自然也知道,自己处处底姜采一头,皆因为母亲是个填房。可她不能把话说出来。
秦氏如何不知女儿心中想什么,也懒得跟她在重复一遍,先前贾蟠家的说给自己的那套说辞。反将话题一转,“你妙姐姐素来珍爱人品,你大哥的人品相貌最是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