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嫁人时,便将我们配了人,安安稳稳留在府中就是了。咱们这府啊,老爷和老太太仁慈,夫人又不是刁难下人的,最好不过了。”
芳桔哭丧着脸,“你爹娘大小都是管事,替你谋个亲自然轻便。可我爹娘兄长都还要仰人鼻息过活呢,我如何与你比的。”
兰草叹气,“谁又不是仰人鼻息过活呢?不过大家仰视的人不一样罢了。就连姑娘们,出身高贵的大家小姐,日后嫁了人不也要仰仗夫婿,依靠父兄。何况我们呢。”
芳桔本是哀怨自己出身低微,一直怨天尤人。也一直嫉妒兰草被重用,私心里以为她能有今日皆因父母兄弟助力。如今听了她这番话,却觉得自己委实狭隘了。钻进被子里,忧郁的睡着了。
姜采累了一天,也着实没了精神,可就是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那白瓷底牡丹花纹小瓷瓶里装的养容膏,越想越觉得心里不踏实。
碧丝整理完床铺回头,看见姜采顾自愣神的样子以为她是在考虑与安郡王的婚事问题。怕自己插嘴姑娘婚事逾矩,不说又觉得对不起姜采待自己那么好。于是思索再三后,终于开口道,“姑娘可是忧虑今日安太妃的事情?”
姜采被打断思路,有些接不上趟,“忧虑什么?”
碧柳最八卦,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