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想要对付我。我为你挑了这门亲事,也是多有苦心。”
姜柏任职几年,虽然不是核心职位,对于官场却不是一概不懂。自然知道父亲的苦心,邢阁老门生故旧遍布朝野,得到邢阁老的支持,就等于得到了满朝文官的支持。就算不支持,他们看在邢阁老的面子上也不会对英国公口诛笔伐。
婚姻不过如此,利益交换罢了。姜柏心中明了,因是有过一段婚姻的人,倒并不觉如何。“父亲的苦心儿子都懂,是儿子不孝,长到这个年纪还要父亲操劳。”
比起那些纨绔子弟,姜柏不知省了多少心。英国公摇头道,“为人父母的哪一个不为子孙操劳。就连你祖母这把年纪了,还日日担心我和你几个叔父。只要你们出息,为父的操心些也无可厚非。如今圣上身体日渐衰微,朝堂之中隐隐已有风波动荡。眼下仍未立储,成年皇子中只二皇子一枝独秀,可到底不是嫡出……”英国公叹气,渐渐收住话题。“且先不论如今朝局如何,咱们家倒也有许多事,需要你操办。”
姜柏道,“盘点纳贡,开坛祭祖这些儿子都已经着手准备了。今日便有三个京郊附近的庄头到府。”
“这是你每年必做,倒也不必再提醒你。我说的另有别的事情。前些日子我派了栋哥儿出去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