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竟然用这种阴渍手段暗害姑娘!”
“是她吗?”姜采喃喃自语,暗暗叹了一口气。
老太太疼惜她,原想要她远离是非,可如今看来,她根本躲不过。从决定为殷妈妈一家讨公道那天起,不管她做的多么高明,仍旧还是卷进了是非之中。
被接回府内的殷妈妈,此刻端了一碗安神汤进门。见姜采呆呆的靠在床上,眼泪便簌簌落了下来。她将手中的龙泉窑青釉莲瓣碗递给一旁站着的宝环,抹了一把眼泪,低声道,“去伺候姑娘用了安神汤,劝她睡下吧。这件事,老爷和老太太会闷得死死的,绝不会委屈姑娘的。”
宝环也目露悲切,知道殷妈妈与姑娘感情非同一般,定然十分悲痛。很是贴心的接了碗,点头,“妈妈也放宽心,姑娘最是坚强不过的,必然会熬过这一关。”
殷妈妈点头,又偷偷看了姜采一眼,扭头躲了出去。
宝环端着安神汤,伺候姜采,还未等说什么安慰的话,姜采便三口两口的喝下了汤汁。反而安慰几个哭的可怜兮兮的女孩子,“我没什么大碍,相信父亲和祖母也定然会为我做主。你们也不必过于忧心,今日该谁值夜留下,余下的便去休息吧。”
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中的空碗